罗瀚的公寓藏在一片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中间。还离着老远,他就指着其中一座郑重介绍,似乎在暗示今晚预定的栖息地。
然而,望着半空中那密密麻麻的窗口,祁婧心中却有莫名的感伤油然而生。
一个单身老男人,在远离故乡的大都会生活了几十年,就一直被安置在那样一个悬浮在钢铁森林中的方盒子里么?
就那样,一个人……
无论怎样想象男人口中的公寓是什么样子,祁婧也无法往刚刚离开的那套四室两厅上边靠拢。
虽然那里人丁并不兴旺,不可能天天都像今晚这样热闹,可即便空无一人的时候,也必定有家的味道。
因为,房子里有一个女主人。
而一个单身男人,可以请保姆,可以领风情各异的女人回去过夜,那地方却一定不会有女主人。
今晚,那个让他咫尺天涯沉吟至今的女人,又偏偏被自己亲手送上了一张让他无从觊觎的床,就更没什么希望了。
他的恩师,他的小师妹,他的梦中情人,或许未必会离开他越来越远。然而那个家,终究只是个可以让他偶尔停靠取暖的地方,不是归宿之所。
当然了,一个成功的老男人不可能单枪匹马的成为英雄,单枪匹马也不是成功者该有的样子。
除了那一家子,他一定还有朋友,甚或两三知己吧?
就像许博一样,一帮呼之即来的哥们儿弟兄。
可是,为什么从未听他提起?
不自觉的,祁婧没有把自己放在这些人里。
红颜知己当然不是不可以,只是太难得。
除了许博,她从不认为自己可以在别人的生活里成就一个不可或缺的角色。
不是对自己的魅力不自信,而是……能力。
作为女人,谁都希望获得男人的青睐和尊重,摆在心上人的位置上。然而,成为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那是无知少女才会有的天真。
这大半年来,她变了。
变得精力充沛心情愉悦,更变得没羞没臊淫冶放荡。
有时候,她甚至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花翅膀的母蚊子,用最温柔的魅惑刺破肉皮儿,吸取最热情鲜美的血。
没错,吸血。
吸血是快乐的,也是危险的。
然而,上了男人的床,并不代表可以走进男人的生活。
男人的世界有着无从妥协的坚韧和残酷,比如小毛稀里糊涂的离开了部队,比如陈志南在自己身上失声哭泣,仍心甘情愿的遵守“潘多拉”的约定,比如倘若自己真闹起来,许博和二东就肯定要掰。
再比如,有个懦夫灰溜溜的逃亡国外,连一句道歉都不敢当面说。
经过见过之后,祁婧不再害怕自己成为那个被选择放弃,被约定隔离的女人,而是无师自通的意识到,不会游泳就别没深没浅的下水救人,那只会添乱。
所以,她刚刚意识到小毛的不适,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陈大头这些天了无音讯,她不管对那对神秘夫妻多么的好奇,也绝不采取任何令他可能感到困扰的动作。
至于二东,委屈总还是有的,可毕竟事出有因,在那样的情形下还……不至于无法原谅。
原谅了,在面子上,大家才可以恢复如初。
奸夫淫妇过瘾,男欢女爱畅快,无论天雷地火,还是两情相悦,都该潇洒求欢,来去不生羁绊。
然而在与罗瀚灵与肉的互通有无之后,祁婧才开始发觉,隔三差五的半杯红酒与散漫闲聊并非无源之水,且能汇成溪流。
在那个老男人隔着镜片却不无纯真的目光里,自己其实一直都无法做到在任性放浪中独善其身,甚至还经常会涌起一股女人天生的保护欲。
说起来是不是很好笑?他那么人高马大跟一座护法金刚似的,又需要谁来保护呢?
“要不要去我家里坐坐?”
罗瀚的邀请比期待来得太晚,也有些画蛇添足了。
祁婧在众目睽睽之下勾引他带自己去看礼物的那一刻,就已经做好了一整晚都任凭摆布的准备。
可是眼看到地方了,不知为什么,她又不想去了。
去男人的住所滚真的床单,当然是最舒服的,可除了去小毛的硬板床上浪过一次,她几乎都在打野战。
陈大头说过开房间,直接就被闪了个大跟头,后来去他家老房子,也无关任何来自现实时空的细节纠缠。
或许,是心理上出于本能的戒备吧!
相比之下,爱都21层专门为自己布置的那个按摩健身套间,是最让她理直气壮予取予求的地方。
而他的公寓,她似乎还没准备好。
“我想——先拆礼物!”
罗瀚温和一笑,没说什么。这一路走来,他都没怎么说话。车子在他的操纵下一个接一个的拐着弯,终于驶入了一座空旷得有点吓人的地下城。
要说空旷,并非没有视觉上的阻隔,而是广大而安静的感觉。阡陌纵横的车道,一座接一座的卷帘门,估计大部分是商家租用的仓库。
祁婧并不关心里面都存放着什么,也无所谓开往什么所在,她所有的感觉触角都在刺探着男人的情绪,因为刚刚由她一力推动的终极开箱式洞房,很可能伤到了他最敏感的神经。
为了好姐妹的幸福,也为了人类繁衍生息的神圣使命,她必须抓住这个绝佳的时机推上一把。
的确有那么点儿越俎代庖的嫌疑,可是当她看到闻声赶来的秦老爷子眼睛里的惊惶与焦急,就第一时间为自己的天才创意点了个赞。
“别怨我大猩猩,我这也是为你好!”
祁婧心中默念,打量男人初现风霜的侧脸,不觉车子已经停在一座格外宽阔的卷帘门前。
罗瀚一边从手套箱里找出个遥控器,一边微笑着端详她:
“我们到了。”
祁婧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故意打趣儿:“藏这么深,你不会要送我一颗核弹当烟花放吧?”
“呵呵,烽火戏诸侯啊?”
罗瀚忍俊不禁,“不过,我要是真有核弹啊,一定让你当上第一夫人。”
“那程姐姐呢?”本应张口就来的这一句,祁婧当然不忍心说,只好娇中带媚的白了他一眼。
罗瀚按动按钮,卷帘门徐徐升起,里面的灯自动点亮,祁婧的眼睛也一下子跟着亮了。
这应该就叫做私家车库吧!
很大。
雪亮的灯光照在柒成墨绿色镜面般平滑的地板上,大约有七八辆各种颜色款式的汽车停在里面。
红色的是法拉利,绿色的是兰博基尼,银灰色条纹的是迈巴赫,居然还有一辆粉白相间的玛莎拉蒂……
祁婧凭借自己从电影里学来的对豪车品牌的认知吃力的分辩着。
坐车缓缓驶入,卷帘门落下,还在目不暇接的观望,连下车都忘了,直到罗瀚替他拉开车门才收回匪夷所思的视线,朝男人仰起头:
“你可别告诉我,这些……都是你的啊!”
罗瀚像个装逼贵族那样笑着,胡子上都沾满了低调:“我哪买得起呀,都是朋友送的。”
祁婧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立马就不觉得这情场失意的老家伙值得同情了。
被男人扶着下了车,开始梦游似的绕着一辆辆的工业艺术品打转,差点儿被优美凌厉的线条和科技感十足的金属光泽亮瞎了双眼:
“什么朋友这么大方,介绍我认识几个呗!”
祁婧忽然想起从前有个草原上的野小子,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一个豪华车队接走,却说不出那些车的名字。
“呵呵!现在不就有一个么?”罗瀚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正怀着无比忐忑的心情打算送一辆给你呢!”
“忐忑?”
祁婧对大猩猩机智的现挂十分满意,却被这两个字戳了一下腰。当她转回身子,明眸闪过那副熟悉的镜片,忽然懂了,故意把声音拉成了粘丝:
“你——平时都喜欢送这种礼物……给人的么?很贵的。”
罗瀚第一次咧着嘴笑了,眼睛里一派淘气小子才有的灼热与锐利,“当然贵了。我这个人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从来没对自己这么狠过。是可依告诉我你没车开……啧啧!害得我呀!整整两宿没睡……噢!”
没等男人贫到姥姥家,祁婧已忍不住笑,一拳头怼到他肚子上,横了个媚眼转身继续绕:“那你还是留着吧,这么贵重的礼物我可不敢要!”
话没说完,身子被挖掘机似的双臂拦腰抱住,耳边传来福尔摩斯磁性饱和的声音:“如果我硬要送呢?”
“硬送?”祁婧腰股之间被一物顶住,心头慌慌的一跳,梗着脖子直接提问:“有多硬啊?”
罗瀚的大手满当当的握住一只奶子,狠呆呆的说:“你如果不要,我就把你变成一辆超级跑车,白天开着它们出去,晚上回来再开你!”
“……大猩猩啊大猩猩,原来你个铁憨憨也把打情骂俏这一套练得精熟……”
祁婧多处受制心中却在调侃,被包裹上来的男人味儿熏得意乱情迷,更忍不住被那个“开”字逗得“咯咯”直笑:
“白天晚上的开,咯咯咯……的哥也没你这么卖命吧?就不怕累死在车上啊?”
罗瀚直起身子,牵着祁婧的手让她转向自己,脸上露出望不穿的深情与感慨:“有什么办法呢?你看看它们,一辆挨着一辆的停在那儿,多美!只可惜,连一个带它们出去透透气,兜兜风的人都没有,光灰尘都落了一层又一层……”
每一个字都似轻飘飘的玩笑,却又透着无比深沉的律动,蓦然间,镜片后边竟然隐现着朦胧的水光,把祁婧的心听得一阵酸一阵慌一阵暖暖的疼:
“老罗,你……你别这样说话,我可不习惯了……”
最后的声音禁不住打颤,再也说不下去,因为身体被一把搂住,两片厚厚的嘴唇带着惹人心悸的酒气铺天盖地的吻了下来。
祁婧感到胸腰被紧紧的箍住,脑子轰然烧热,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他终究还是伤心了,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所有的力气都只能维持住本能的呼吸。整个身体仿佛在爱的汪洋大海里飘摇摆荡载浮载沉。
“那么,来吧!至少此时此刻,你还有我!只要你开心,怎么样都可以!”
祁婧尽情的敞开身体,抱住男人雄壮的腰背,任凭体温火箭一样飙升,很快就有了飘飘欲仙的错觉。
一根辨不清形状的巨物又硬又热的侵入腹股要害,轻而易举的勾起了埋藏未久的渴望,张牙舞爪的酸痒肆无忌惮的从那个地方爬了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放过了她的嘴。感受到目光的降临,气喘吁吁的睁眼仰望,正对上另一道痴迷而灼热的目光。
嘴角勾起一丝钩子般的荡意,祁婧伸手一捞一带就解开了男人的皮带,正要蹲下身子,却被一股大力往后推去,坐在一个冷硬光滑的斜面上。
那是一辆跑车的前脸儿!
当她意识到并无危险,挣扎着撑住后仰的身子,裙带早被一只灵活的大手解开了。
今天穿的这条裙子款式跟睡衣类似,一颗扣子都没有,只靠里外两根系带绑住腰身,一旦松了或者断了便是春光乍泄一览无余。
而里面,除了一套黑色的文胸丁字裤,什么都没有!
罗瀚无师自通的解除了外面的,里面那根小的竟一时理不清头绪,跟个熊瞎子似的闷在那儿,呼哧呼哧有劲使不上。
“笨蛋!”
祁婧轻斥一声,兼顾灵巧与风骚的手指优雅的摸进腰侧一拉,已然半开的裙子荷叶般展开滑落两侧。
于是,丰乳肥臀,危峰险壑像一件会呼吸的艺术品展露无遗。
刚要并起一双受惊的腿子,一根脚踝竟落入熊掌,被拎到了半空。中门大开的羞耻立时在许太太脸上催生了幽怨,嘟着嘴横了男人一眼。
然而,在这幽闭私密的空间里,处处都透着新奇,任是谁家的少妇胆子都难免放纵些,像许太太这样的极品淫娃自然不会真生气,兼之对自己身材的绝对自信,眉目之间春情仍旧肆无忌惮的泛滥,更加让人神魂颠倒魅惑难言。
罗瀚拎着那条骨肉匀停的绝世美腿,放在肩颈脸侧忘情的磨蹭着,箕张的五指贪婪的顺着一路销魂的清蜜酥盈直抵仅覆着一根布条的绝密幽谷,居然在即将抵达的一刹那,凭空一跃,按在了不停起伏的小腹上:
“真是辆好车!”
非要TMD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前一刻还神魂颠倒,后一秒就不着调了!
祁婧被他大智若愚的神情逗得酥胸震颤咯咯娇笑,趁机交叠双股,暗藏耻羞,凑近男人的脸洋洋得意的讨好:
“还不是你琢磨出来的法子好,一点儿都看不出是个孩子妈了吧?”
罗瀚的大手一刻不停的游走,没两下就把乳尖儿臀丘揉得耸翘翘,胀鼓鼓,闻言似乎更对自己的手法志得意满,目光灼灼的说:
“你就是女娲娘娘转世,生多少孩子也照样是最完美的女神!”
“咯咯咯……你个不要脸的大猩猩!”
祁婧忍着厚厚的熊掌之下越来越难以抵御的热浪,媚眼如丝的调侃:“今天是不是茅台喝多了,怎么这么贫啊?”
罗瀚无比应景的老脸一红,竟似蓦然陷入恍惚,再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睛,忽的抱住柔韧的腰背,一头埋进早已汗湿泥泞的沟壑里,呼哧呼哧的舔舐蜂蜜:
“娘娘!您把我给炼了得了!”
这TM还是贫么?再这样臭贫都TM哭出来了!
祁婧抱住男人硕大的头颅,心中又是难以形容的一酸,深深的吸了一口起,胸中的激情更莫名的火烧火燎,绷着滚烫的脸皮调笑:
“那好吧!先让我看看,你这个傻大个儿身上够不够……嘻嘻……够不够硬,有没有机会炼的成!”
罗瀚缓缓抬头,镜片后面仿若升起一片杀人放火的赤红,颤抖着双手去解文胸的搭扣。
祁婧板起腰背任他动作,抖抖索索的一阵忙活,才解到一半,自己先喘成了一团。
终于感到胸围一松,两个早就胀得难受的乳瓜颤悠悠的跳起,被一双大手结结实实的捧个正着。
这双造化神奇的大手,有多少次牵引着骚情,驱赶着欲望,把她的身子活生生烘焙到饥渴的燃点,让人在春梦里都牵肠挂肚心惊肉跳。
然而此刻,它们好像一下子失去了记忆,把什么穴位手法都忘了个干净,傻傻的捧着两个奶子,如同一个只会侍弄土地的老农,无比珍重的捧着家里仅剩的麦种,艰难的吞下忍饥挨饿的唾液……
可是没关系,再神乎其技的撩拨,都不过是激发原始渴望的工具,而渴望的苏醒完全可以自带BGM。
望着男人愣怔笨拙的模样,祁婧脑袋发胀口水发粘,嗓子眼儿也干得几乎开裂,将两只奶子怼到他脸上的冲动快要把她逼疯了,略带嘶哑的声音却仍在小心翼翼的提醒:
“你的手,好像……不够硬哦!”
男人闻声如梦方醒,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之后,大手一紧,一口叼住了左边的奶头儿,如饥似渴的舔吮吸啜着!
湿哒哒的唇舌让祁婧更加真切的感知到了自己身体的炽热,阵阵酥麻在用力的挤压下更加迅速的传遍全身,让她不自觉的扭动起腰肢,两条长腿自然而然的缠上了男人的腰。
可惜,这个动作似乎惊醒了欲念丛中的一只怪物,荒淫无边的水草开始在那个羞耻的地方疯狂生长。
“老罗!你的舌头……好像也不够硬啊!”
荒腔走板的尾音几乎就是在求欢了,可那只死心眼儿的大猩猩好像偏不服气,把奶帮子都舔了个遍,发现越舔越胀越弹手,干脆往下一缩转移战场,去欺负那对连体姐妹花。
“嗯哼——”
架起的双腿一阵哆嗦,滚烫的浆水好像准备好了似的,被那条牛舌头轻轻一卷就勾了出来,激灵灵的酸痒却乘虚而入,直接撞在了心坎儿上。
“嗯哼……嗯哼……嗯哼哼哼……老罗,你不用……”
一波波浪涌般的快感打乱了语言中枢的正常运作,腰臀腿股又全都陷入掌控,任何挣扎都成了不由自主的迎合,祁婧只好放弃继续编排女娲娘娘的台词,死命按住男人的头说出了那个“不”字。
以往的任何一次交欢,无论跟谁一起,她最最痴迷的就是事前的爱抚调情,互相讨好,满满的嬉笑怒骂柔情蜜意。
等身子都被亲软了,舔透了,那一下长驱直入的悍然占有才格外畅快尽情。
可是今天不知怎么,她从被亲吻的一刻就被莫名其妙的急切与火热支配着,身体里的瘙痒针刺蚁爬般的难以忍受,恨不得下一秒就被狠狠的刺穿,深深的交合!
——滑溜溜的骚屄早就准备好了,就要你那根比任何野男人都犀利勇猛的大鸡巴!
罗瀚茫然抬头,没鼻子没脸的骚水弄花了他的眼镜,显得尤其狼狈。
祁婧见状,差点儿被一阵没来由的恼火逼出泪来,咽了口唾沫才轻飘飘的出声,口气却前所未有的斩钉截铁:
“肏我!求你了。现在就用你那根硬邦邦的东西肏我!肏你的女娲娘娘!”
高大的男人似乎顷刻之间就醒了酒,起身脱掉外套,早就松开的西裤脱落到脚面,被他一踢一挑丢在一边,花格子的平角裤一撸到底,起身的同时,那根昂扬巨物直挺挺的挑在身前。
虽然不是第一次领略“犀牛角”的伟岸风姿,那过分昂藏的霸气一旦外露,仍把祁婧吓得两腿发软,花径一缩,气息轻促了不止一个频率。
解除了束缚的大猩猩片刻也没犹豫,趋身向前一手捞腿一手托腰。
祁婧只觉得身子一轻,屁股已经移出了机盖儿,软烂的花瓣儿忽然被一团坚实的热力抵住,还没等她尝试迎凑,已经“轰隆隆”的肏了进去。
“嗷****”
从来没有叫得这样凄厉惨绝过!即使破天荒被陈京玉的胶皮管子干,都没跟今天似的,杀猪般嚎叫。
偏偏这里又空间宽敞,回声激荡,祁婧第一时间想去捂嘴,却被罗瀚发狠似的目光刺得莫名兴奋,壮怀激烈中,一把抓住他搂在腰间的手腕,刚要报以鼓励的微笑……
“嗷****”
又疼又美的刨刮,沟满壕平的胀满,毫不含糊的直抵尽头,快感像环形闪电犁过整个膣腔,巨大无比,菱角分明,坚如磐石!
“好爽!”
祁婧在冲击的尾声拼命缓过一口气,朝罗瀚夸张的凹了个口型,却怎么也不明白,又不是头一回被这根大家伙干,为什么会这么爽,一边疼一边爽。
是自己每天坚持的凯格尔运动生效,那里变细变窄了?
“嗷——吼吼……”
不,不至于这么明显!那么是自己太TM操之过急了?
“嗷——吼吼吼……”
不,也不对!每一下都被干得淫液“咕叽”水声潺潺,滑溜溜的一下到底……
“嗷——吼吼吼吼吼……”
天呐!是了!
直到第五波进攻长驱直入,再次干得她狼哭鬼叫才轰然想到,那天在爱都,跟老公酣战在前,早已高潮迭起浪得没边儿,骚穴穴是在被预先扩展之后才吃到这根“犀牛角”的。
今儿个意乱情迷,上来就不自量力耍横逞能,不被干裂开才怪!
“干!干裂开吧!裂开了最好!狠狠的干……谁教我把你的心上人送上别人的婚床呢?哈哈哈……你气吧?你后悔吧?你难过了吧?干我吧!怎么干都行!”
狂乱的念头和巨量的快感几乎把祁婧的神识吞没,然而,无法形容的痛快和喜悦还是无比欢畅的在心间流淌。
倏忽之间,已经不记得挨到了第几下,最初令人凛然心悸的疼痛早已销声匿迹,只剩下下到底的极致快乐在身体里一波一波的迸发炸裂。
“啊——啊——啊哈哈哈……老罗……老罗你好大……好硬……干死……啊——啊哈——干死你的女娲娘娘了!”
罗瀚扎着马步腰臀连耸,听见女娲娘娘浪叫连连居然还有气力摆谱撩骚,立时加快了攻势,皮肉清脆的撞击声随即响起。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哈……”
女娲娘娘的叫唤立时进入了风雨飘摇的节奏,似乎每一个“啊哈”都是险些跌落悬崖的惊叫,忽然手掌一滑,身子失去了支撑,躺倒在发动机盖上。
可是,那拱起的腰背俨然形成了一座悬空的小桥,再看腰臀腿股上肌肉收放的节奏,明显是在暗暗迎合!
没错,饱经历练的许太太早已不是吴下阿蒙,只会乖乖的躺着挨肏,无论强敌多么蛮横凶猛,她也一定要直撄其锋,不为别的,只因追逐高潮冒险的贼船上从来不养怕水的小白兔,它需要的是乘风破浪的姐姐!
毫无花巧的“犀牛角”全凭实力,却也不可能毫无所觉。罗瀚每一下全力以赴的撞击之所以势如破竹般酣畅透彻,没有一下缺了女娲娘娘配合。
眼看着她被干得星眸涣散,尤在力挽狂澜,罗瀚不禁心头一叹,激动又温柔的俯下雄躯,把鼓荡的奶子和香汗淋漓的身子一股脑搂进怀里,只剩悬在车头的半个屁股还在一刻不停的撞击中肉浪翻滚。
共赴巫山的欢爱,来自伴侣的体恤最是动情。即便是女娲娘娘,也完全受不了!
胸乳相贴,搂上男人脖颈的刹那,所有不畏坚船巨炮的忍耐英勇都同时崩溃,快乐的巨浪席卷了放纵的天空,伴随着一声恐怖的尖利嘶吼,祁婧的身子骤然绷紧变成了八爪鱼,一缩一缩的,几乎镶嵌进了男人的怀抱。
这么快就到达了高潮并不奇怪,让她感到害怕的是那里骤然锁紧的力度,连她自己都感受到了几欲断裂的疼。
与此同时,男人在劫难逃的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压了上来,一口吮住女娲娘娘的双唇,骤然加快了撞击的速度。
泰山倾倒闷雷滚滚的灭世阵仗立时让暴风骤雨中的祁婧头脑发晕,更让高潮的电波陡然化作一片虚无亮白,身体似乎正被庞然巨兽撕成碎片。
就在她以为整个车库都即将陷落地狱的当口,“犀牛角”无比凶狠的顶到了尽头。
穴心子里突然麻酥酥的一跳,一股股热流无声的炸开!
紧接着又是几下飞快的抽送,再次触底,再次喷射,再次飞快抽送,直到第三次一头撞进最深处,喷射的力度才减弱到几乎感觉不出。
极致的暖意好像熨烫进了脑仁儿,瞬间把痉挛中的四肢百骸都包裹了进去,而僵硬紧绷的酥骨媚肉却一下子瘫软,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听凭快乐的海浪一遍一遍的冲刷着身体。
虽然连一根小拇指都不想动,可一切都并未结束,厚重而缠绵的深吻从另一个孔窍春雨般浸润着心头的喜悦。
女娲娘娘欣喜的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造了一个健壮可爱的小泥人儿,忍不住一下接着一下的亲他,吮他,逗他,撩他……
毕竟是泥水捏就,里里外外都湿透了,却又浑身上下的发着热。两个抱在一起的肉体仍旧未曾脱开连接。
“今天怎么射得这么快?”
女娲娘娘忍不住用那个地方温柔的挽留着渐渐消软的“犀牛角”。
它终究不是那块材料儿,这会子比世间最没用的懦夫都软,就像……就像一根猪肠子。
“被你吸爆炸了。”
罗瀚言简意赅,却声情并茂。那一下下要命的锁紧,两个人都感同身受印象深刻。
“我哪有?”
女娲娘娘把羞羞的小脸埋进男人胸口,偷偷的挺送着屁股,想尽量把那截“猪肠子”多留在肚子里一会儿。
过了许久,忽然听见头上传来男人没头没脑的问:“干嘛对我这么好?”
女娲娘娘无声的笑了,把尤在烫热的脸蛋贴紧男人的胸膛,浪丢丢的念着:“你说的,我是你的车啊!你的车,当然就要给你开呀!”
男人又是一阵沉默,忽然说:“那它们呢,谁来开?”
祁婧越过男人的肩臂,朝四周扫了一圈儿,直勾勾的仰望男人:“真的要……硬送啊?你现在——还硬的起来么?咯咯咯……”
“就当帮我一忙,成么?”罗瀚低头,用胡子蹭她的鼻尖儿。
“那……抱我过去看看?”
忽悠一下,媚肉酥软,乳浪扑跌,祁婧像个撒娇的大娃娃,咯咯浪笑着被男人抱起。
四肢攀住男人的脖颈和腰胯,那根“猪肠子”无可救药的脱出穴口,烘热粘稠的脏东西唏哩呼噜跟着往外直流,淌了男人一大腿。
“你好像在漏润滑油……”
“讨厌!”
祁婧没想到被抓包,一拳擂在大猩猩肩头,下意识的夹紧却挤出更多,只好没羞没臊的狡辩:“还不是……还不是你加得太满了~~~!”
“可惜啊!现在又都漏光了。”罗瀚边走边笑,“要不等下再加一次……”
“咯咯咯……加你大爷!”
两个人衣不蔽体的在油光可鉴的地板上溜达,就像一只无家可归的妖怪,这里嗅嗅,那里探探,还不时发出忽高忽低的怪声音,诡异而迷乱。
“打算送我哪辆啊?”
“你喜欢跑车,这几辆都行。”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跑车?”
“还有不喜欢跑车的人么?玛莎拉蒂应该适合你!”
“粉色的……我不要!人家早就不是小姑娘了……”
“那保时捷好了,红色,热情,像你!”
“太……太嚣张了吧?像个暴发户,容易挨打,不要!”
“那……”
罗瀚抱着女娲娘娘转了一圈儿,正要继续推荐,娘娘突然贴着他耳朵问:“咦!那个蒙着苫布的,是什么呀?”
“呵呵,那个啊!那个还真没开过呢!”罗瀚略一迟疑,抱着娘娘往里走去。
“放我下来!”
双脚一落地,尖锐的鞋跟便在地面上敲出铿锵回声。
祁婧将文胸的搭扣随便钩上两个,又将裙带一缠一系,便完全恢复了风姿绰约的红妆素裹。
坠着繁复荷叶边的裙摆随着她的步子翩然飘飞,碎花盈盈迷人眼,完全看不到屁股上那一大片湿痕。
反而是罗瀚完全光着屁股跟在她身后,身上只有一件宽大的衬衫蔽体,显得有些滑稽。
那辆车停在车库最深的角落,挨着一辆大号皮卡和一辆丑出翔的吉普车。
虽然车屁股被一根柱子挡住,还盖着深灰色的苫布,祁婧仍能从大体形状上猜出是辆SUV。
果然,苫布被掀开,一辆纯黑色的大型都市越野车展现在眼前,通体黑色漆面儿流光大气照鉴人影。
威武却不失流畅的线条,雄浑又兼具优雅的气质一下子就把并不怎么懂车的婧主子给镇住了。
雷克萨斯的简约LOGO分外低调,是她经常可以见到的,可LOGO下面居然还有一行汉字打头的“黑KURO”显得有些特别。
“这是最新款的雷克萨斯570全球限量版,俗称黑武士。”罗瀚为娘娘做了个简单介绍。
祁婧绕着车子转了一圈儿,脑子里忍不住蹦出莫黎的悍马来。这个,可比那个棱角分明的家伙帅多了!
“我喜欢这个,可以吗?”
罗瀚被女娲娘娘的干脆看得一愣,嘿然一笑,看了看车又看了看她:“你……想开这车……这么大的车?”
“怎么啦?”祁婧大眼睛跟车灯一样亮。
罗瀚咽了口唾沫,斟酌着用词:“不是,我是说,这车也太……好像……不太符合你的气质吧?”
祁婧一下反应过来,不禁笑靥如花:“老罗,这个……也是你的心头肉吧?”
这个“也”字,她用得有些后悔,不过还是直视着男人略显尴尬的表情,“嗯——确实大了点儿哈!没事儿,我去挑一个别的。”
说着话就往外走,却被罗瀚一把拉住。大猩猩高大的身躯几乎把女人的花裙子完全笼罩,温暖的目光却让人安心:
“祁婧,我是喜欢这车,但是我更喜欢你!喜欢的人当然要开自己喜欢的车。绝配!从现在开始,这黑武士是你的了!”
祁婧被男人的告白弄得有点儿飘,又有点儿喘,站在那儿只想笑得更甜。
过了半晌才意识到该给个反应,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错了,伸出小手在大猩猩乱糟糟的阴毛上抓了一把。
罗瀚本能的一撅屁股,身子一探,祁婧趁机毫不费力的勾住脖子,一个甜甜的香吻送到他唇上。
相拥的片刻,打盹儿的巨兽肉体可感的醒来,顶的她一阵记忆犹新的心慌。脱开男人性感的胡子,一个念头及时降临:
“那我可以现在就开它么?”
“当然可以!”
罗瀚也似眼前一亮,“我正想哪天去试车呢!都准备好了,一直没空。”说完从旁边柜子里拿出钥匙。
祁婧一把夺过,兴高采烈的说:“先讲好!礼物我收了,这么贵的车我不要,玩儿几天就给你开回来!”
说完按下解锁,拉开车门,坐上了驾驶席。黑武士好像忽然被人唤醒,“轰”的发出一声怒吼。
罗瀚神色紧张的跟到车门前,顾不上坚持礼物的归属,先用不老放心的口吻商量:“不需要我帮你开出去么?这里地方可……有点窄啊!”
“快去穿裤子吧!”女娲娘娘嘴角一勾,目光搭在男人光着的两条腿上:“你想跟在车后面练飞毛腿吗?”
虽然比不上小车的灵活顺滑,黑武士的运动感还是拉满,再加上野兽般的动力输出,SUV的开阔视野,驾驶体验绝佳。
刚开上主路,祁婧就有点儿后悔刚才说的客气话了。
“我错了,大错特错!”
副驾传来罗瀚舒缓而优雅的老译制片配音腔,“你的气质,就应该开这样一辆大车。黑武士很适合你!”
祁婧挺着勇往直前的大胸脯,裂开嘴笑了:“是么!那你说说,我什么气质啊?”
这会子的罗教授已经对女娲娘娘的车技完全放心,“呵呵”一笑,侧着头好整以暇有滋有味的端详着,好像在仔细斟酌用词,并不急着定论。
祁婧等不到他回答,忍不住望过来,两人对视一眼,车厢里的空气仿佛在瞬息之间变得色彩缤纷,引人遐想。
“说呀!什么气质?”
“嗯——有时候,你像个女王!”
赞美一经出口,罗教授似乎又不那么满意,略皱着眉头尽可能的补充:“不过有时候也像个……呵呵……像个二房。”
“咯咯咯……有你这么……这么夸人的吗?”
祁婧被逗得前仰后合,趁机大放娇憨:“不行!你今儿个必须给我说清楚,我为什么像二房?不说清楚我……我跟你同归于尽!”
“这有什么不清楚的?”
罗教授笑得像个温文尔雅的老流氓,“大房都是父母给娶的,二房才是自个儿挑的。能娶得起二房的男人,怎么说都有些本事,眼光更不会错。你就是有眼光的老爷们都想娶回家独自享用的那种女人。”
“切!拐弯抹角的……”
那个“享用”把祁婧听得粉靥生春,尽量绷住不让自己笑开了花,小脖子梗得指桑骂槐六亲不认:
“还以为你说我爱吃醋,会撒泼,是个天生的作货呢!”
“能作还谈不上,就是鬼点子挺多的。”
罗瀚声音里仍能听出笑意,却也多了几分感慨似的,让人不得不联想起更多,“不过多归多,肯定没有坏心眼儿就是了。”
深夜十点多的帝都,依旧车流如汇,祁婧忽然不想再跟男人耍嘴皮子,更不知道该往哪里开,只觉得这马力强劲的“黑武士”亟待发泄过剩的能量,渴望冲出这繁杂纷乱的尘世,一直冲进遥远宁静的蛮荒大泽,深山老林里,再也不问前生今世。
不知开了多久,路上的车少了许多,祁婧的油门也敢踩得更深了:“你不骂我,我就知足了。”
旁边传来罗瀚的轻笑,好像正等着她这句话似的:“谁也不能证明她是我的女人吧?呵呵……凭什么呢?况且,她也不是只有老爷子一个男人,我猜得没错吧?”
祁婧被他问得一虚,忍不住瞥了一眼副驾:“可依都是怎么跟你说的?”
“我想听你说。雾气拔起流散吴耀奇~”
男人目光里灼人的热度差点儿把方向盘烫歪了。
祁二房忙不迭的躲开他的注视,腿心子里毫无征兆的钻出热辣辣麻酥酥的奇痒。
她忽然后悔开车出来兜风了,即使是在车库冰凉的的地板上,也比这大马路上方便得多!
“诶呀!快别发NMD骚浪贱了,人家问你话呢!”一个异常妖媚的声音趴在车顶上骂。
“你……你想不想知道刚才,我趴在秦教授耳边说了句什么话?”
虽然答非所问,有点打太极的意思,祁婧却能凭直觉判断得出,自己没有跑题。男人的视线依然在她脸上,只不过盯得更烫了:
“什么话?”
“我说……”
祁婧压着心跳瞥向男人,“她想给你生个宝宝!”
“黑武士”越来越澎湃的咆哮响彻夜空,逐渐稀疏的灯火似乎再也无法引导一条迷茫不知归处的路。
它们高矮不齐,目光呆滞的站立着,观望着,却被飞速掠过的车轮扭曲成灼烧记忆的罪魁祸首。
祁婧伸手从包里摸出手机,点亮屏幕,递给男人。那上面,是刚才在加油站补油时,可依发来的一组照片。
与此同时,贼不走空,祁二房缩回的手心里攥着的两根粗壮的指头,被毫不迟疑的带进了裙子下面。
那里,早已春浆泛滥逆流成河。
“嗯——哼哼……”
强烈却够不到心坎儿的酸爽轻而易举的逼出了祁二房嗓子眼儿里的骚浪,而她比谁都更明白,此刻正在颤抖的绝对不止男人的指尖,还有他痴心妄想转瞬经年的灵魂。
盯着每一个飞掠而过的灯箱,小妹妹迅速濡湿了裙底,可就TMD怪了,居然连一个可堪入眼的宾馆都没有。
忽然前面灯光稍暗,路边不远现出一个建筑工地。
高高耸立的钢铁巨人顶上悬着两盏天灯,虽然刺目却只能照顾到建了半截的住宅楼顶。
围栏之外的大片空地上,旧房已然拆迁完毕,黑魆魆的风熄月隐,野草丛生。
“黑武士”毫不迟疑的拐下了砂石土路,一路颠簸着冲了进去。关闭灯光之后还滑行了一段才缓缓停下。
手机的亮光熄灭了。不会拐弯儿的灯光斜刺里射进车厢,勾勒出男人雄狮般的轮廓。
祁婧看不见他的眼睛,却分明接到了一个无比明确的眼神,然后,两个人同时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裙子,西装,文胸,衬衫,平角裤,丁字裤,还有两双鞋子被丢得到处都是。
一只散着大波浪的夜魅妖灵率先爬到了后座上,紧接着一头浑身肌肉的光屁股野兽也跳了过来,掰开两条美腿就要上马,却被妖精拦住。
一个颠倒乾坤,反把他骑在了下面,一把捉住又粗又硬的命根子,往下用力一压,便整根抵住了淫汁泛滥的重重花瓣。
那感觉,就像骑在了一根火烧房梁上,激灵灵的快美让她连着打了两个哆嗦,却又忍不住的前后摩擦。
“嗯~哼……你猜,他们现在做了几次?”
忍住一串舒爽的娇吟,祁婧趴在大猩猩耳边,仿佛在念动咒语,根本不用解释这个“他们”指的是谁。
大猩猩眼镜片反着光,一双大手毫不客气的俘虏了两只大奶子,可着劲儿的一顿揉捏,没两下却把自己给揉喘了:
“那天,你们是亲眼看着他们……”
“咯咯咯……那当然了!”
祁婧瞬间领会了男人向往的场景跟自己的截然不同,乐得差点儿把奶子拍他脸上:“你别看她一天到晚的冒仙气儿,骨子里可骚着呢!我感打赌,老爷子这会儿肯定也被骑在下边!额嗯……哼哼!真的好硬,好大,每次我都怕怕的……”
又给拉回来的场景逼着男人的大鸡巴又胀大了一圈儿,一双大手张弛有度,顺流而下,坚硬的臂膀箍住许太太的狐腰,圆满的屁股同时落入掌握。
“他们一块儿去东北,你也都知道?”
许太太捧住男人的脸“吃吃”轻笑,借着微弱的光线搜寻着足以烧穿车底的野火:“不光我知道,很多人都知道……她的姑姑,姑父,同窗校友,还有一个来头不小的老流氓差点儿就把她给上了……”
虽然只是点到为止,这寥寥数语也足以催生无尽的想象,究竟是不是那么回事,并不是祁婧关心的。
而仅仅从骚穴穴下面传来的野蛮跳动,也可充分说明男人兽血沸腾的程度。
只可惜,现在不是讲故事的时候,只好把每个字都念得没羞没臊。
“难过的话,就来吧!”
搂住男人的颈项,身子一点一点的上升,那根弹性十足的大家伙也跟着抬起了头,像一门巨炮抵住那个湿淋淋的销魂洞口,“如果你愿意,也可以把我当成她!我不会介意的……”
终于把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了出来,最后几个字出口,祁婧已经咻咻剧喘,即使那家伙不肯动作,下一秒,她也会浑身酥软,被大枪挑成一具艳尸。
然而,想象中的美女与野兽的典藏版拼杀并未发生。
那巨大的菇头依然坚挺,野兽的怒火虽烈却似只是点燃了一双巨掌。腰臀之间传来格外有力的承托,奶子上落下痒丝丝的亲吻。
“我猜,老爷子肯定不会那么没节操,第一天圆房就躺在下面享受。”
罗瀚的语气中无不调侃,更透着令人心慌的激越,缓缓抚摸着女人的腰背,声音里渐渐注满了深情:
“我也是个有节操的爷们儿,在一个女人身上幻想另一个女人的好,真的不想那样了!吴启巴气流伞巫妖气~从来就没有人欠我什么,我也不欠别人的,更不该亏了你!你不是说我是你的专属男人么?要肏,要死皮赖脸,我也只想死皮赖脸的肏你一个!”
漆黑炙热的空气里,仿佛有一盏老油灯在深情告白,突然间,灯罩像一层冰那样碎了,蹿升的火苗照亮了祁婧的笑脸,四溢的灯油烫得她身心俱融。
“傻瓜!”
女娲娘娘抱住男人巨大的头颅,“你肯定是想吃奶了,才来讨好我……嗯——嗯哼哼……太……你的……真的太……太大了!”
大猩猩并未动作,只是不再承托,那个不守妇道的唇口一旦被撑开便再也难以抵挡被充盈灌满的渴望,加上淫汁浪水早已浸透了本就紧窄的台阶,每一寸羞耻的失守都不堪回首,预示着更加危险的堕落。
“嗯哼……呜~呜呜~呜呜呜~啊——啊哈哈!”
那似乎是一次遥遥无期深不见底的忍耐,九曲十八弯的叫唤比之前的嘶吼更加没脸见人!
那当然也是个一蹴而就一步到位的占有,彻底贯穿之后才停下的颤抖和不可遏制的剧烈喘息都无法充分表达身心的震撼和灵魂的叹服!
“告诉我,是什么感觉?”
大猩猩深陷敌阵,明显爽得舒了口气,在这个当口逼问,也算是有心人会挑时候。
祁婧闻声仰着脖子笑得像个疯婆子,努力抑制着两股战战,喘了好半天才试着说:“又硬又烫的,好酸……好嗯哼哼……好满足!全都是你的了,真的好满足呜呜呜……”
大猩猩听着“呜呜”有声的倾情赞美,镜片一晃,无声的笑了。这才刚想起来似的,一低头,叼住了一颗奶头儿。
“啊!讨厌~~~不要吸啊!”
一拳擂在男人背上,祁婧的声音仍在打颤儿,因为只要稍微一用力,身子里的大家伙就顶得她浑身发麻,心底发慌。
罗瀚跟没事人似的:“别忽悠我,不吸怎么吃奶啊?”
“不给你吃,你又不是我儿子!”
这回祁婧连声音都是压着的,上边一躲下边就酸得流水,上下求索根本想都不敢想。
“那你收我当儿子不就得了,你是女娲娘娘,可以有很多儿子!”有人想起了今晚头一遭的老梗。
“滚蛋!”娘娘骚屄受制心头恼火,忽然想起了更早的梗:“你都……你都喊别人当妈了,我才不要!”
“不要我,我也得吃奶!”罗瀚嘿嘿坏笑着耍赖皮,“不光吃你奶,我还要肏你的屄!”说着就要起身。
“不行!”
祁婧拼命压住身子里的那条即将翻江倒海的恶龙,咬着牙发狠:“你刚才……你不是说做我的专属男人么?不好意思,人是我的,就得我来肏你!”
“那好吧!”
罗瀚见她这么拼,也不闹着要吃奶了,双手扶住柔韧的腰板来了个静候佳音。
一下子,黑暗中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那个地方,浓郁腥甜的气味熏得人口干舌燥,血脉贲张。
祁婧扶住男人肩膀,调整好呼吸,腰腿用力:“呜——呜——呜……嗯——嗯——嗯——嗯……啊——啊——呜呜呼呼呼……”
作为一只资深妖孽,说干必须就干,下下必须到底,叫床必须销魂,骚水必须欢畅,屁股必须带浪,动作必须有模有样。
然而没想到,她还是高估了自己掌控身体的能力。
以前被陈京玉搞上床,也无一例外,每次都是挨肏的。
巨浪般的快感纷至沓来应接不暇,还要用自己的小骚屄摆弄那么大一根家伙,主动抛甩迎凑,维持平衡,体力消耗实在太大了。
还没肏够二十下,腰也酸了,腿也麻了,屁股也不知道是谁的了……“啪”的一声瘫坐在男人大腿上,一边大口大口的喘气一边不无灰心的问:
“她们……她们也这么没用么?嗯哼哼……你也太……呜呜……”
“不喜欢大的么?”罗教授体贴的问。
“喜欢!可是……”女娲娘娘回答的干脆,终究不肯把那句“还是你来吧”说出口。
“要不,你换个方向试试?”资深流氓医生永远有更好的建议。
“怎么换?”没等娘娘问明白,一条腿已经被抬了起来。身子往旁边一歪,伴随着一声惊叫,祁婧已经双脚落地,面朝前扶住了前排座椅。
自始至终大棒棒并未脱出洞口,只在里面转了一百八十度,差点儿把肠子拧断,那滋味真是让人记忆深刻回味悠长。
再次尝试,果然双腿有劲儿,收放自如,澎湃的快感也更加排山倒海而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这样好……好爽!”
突然,一双大手扣